“您再想想。”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。司妈亲自将蒋奈送到机场，她和这个侄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，但蒋奈的经历令人唏嘘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她快步来到首饰盒前，“我很高兴你没说出何不食肉糜之类的话，还能体会普通人的感受。”

“雪纯，”白唐很理性的分析，“他为了跟你结婚，设局诬陷杜明，这也符合常理。”“财务部的一个员工，负责做账，上季度核算的时候发现他负责的账目出现了两千万的漏洞，本想找他来公司解释，才发现他从上周开始休年假，根本联系不到人。”司俊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
“还没吃饭吧，今天尝尝我的手艺。”程申儿拉着他让他坐下。“其实……那家公司就是司总的。”尤娜回答。

尤娜不敢动弹了，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。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祁雪纯特意观察莫小沫的表情，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特有的幸福与娇羞。是，但又不全是。